對上一次見面已是四月末的事了,記得當日他帶我去杏花村海旁的石堤上釣魚,那時我對釣組的綁法和認識還不深,故此未能針對地形去作適當垂釣,而且身旁還有對岸邊釣毫無認識的閩鍵和Jenny,可想而知當日的釣況甚為艱辛,掛底掛到我們都沒有心機釣魚了,還好當日也有做了些特別的事情而不致一無所獲。
當日放棄釣魚後,居然被閩鍵發現石堤底有大量海膽依附,雖然我們經常去海邊玩,也捉過許多小生物,但就從未試過捉海膽,於是兩個老而不就興致勃勃地爬到石堤下辛苦地捉海膽,為了令緊緊依附在石上的海膽鬆脫,我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最後也只成功抓到兩隻,然後海面突然漂來一大團水母,於是兩人心生歹念,轉而攻擊該隻不幸的水母,雖然我們成功把水母捕入魚籠內,卻萬想不到水母的身體居然像一大堆鼻涕似的貼在魚籠的每一根線上,由於無法清洗,結果被迫將魚籠連同水母棄於石堤底,實在是罪孽深重......
閩鍵已有大半年時間沒有從事髮型師工作了,回想起當年他離開學校後就從事這行業,自此我的頭髮都是由他料理,曾經也試過在他建議下電髮和染髮,都是些難忘的經歷,在他封剪的那段日子我自行找了外面的其他髮型師,卻總是沒有一個能令我滿意,如今他再次操剪,我也不必再為去哪裡剪頭髮而煩惱了。只是可惜的是日後大家要相約一起去玩就比較艱難了,要在我們四人都同一日放假的日子一起玩,實在非常艱難,回想起以前他在海洋工作的日子,如今真的疏落得多,不免有些感嘆!

(照片攝於2006年7月2日,那是我們四個人一起去長州時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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